鱼肉百姓,朕丝毫不知,那些官员都眼瞎了耳聋了?岂有此理,幸好你二人前去,斩了他这条地头蛇。”
说完,兀自气喘吁吁。
司徒熠忙道:“父皇日理万机,华国上下每日多少事情,哪里能桩桩顾得上?自然会有疏漏的,至于官员不敢置喙,也是因韩罗心狠手辣,常捏着家属性命要挟。”
司徒恒成猛地摔了案上茶盅:“朝中大臣,还被个小人威胁?上禀到朕这儿,朕难道不能护他们周全?”
兄弟两人互相看一眼,心想父皇再是英明,可有句话却是天高皇帝远,故而便是皇帝又能奈何,这天下不平的事儿多着呢,司徒修躬身道:“儿臣以为,韩罗能只手遮天,与都察院玩忽职守不无关系,虽则父皇设立了十三道监察御史,监督各地官员,但永平府一事,可见并不到位。儿臣甚至听说,众御史在各地多有受贿,与贪官污吏狼狈为奸,如今只除去韩罗,又算得什么?”
听到这句,司徒熠一惊,没料到司徒修解决了永平府一事不止,竟然还要再掀风浪,那是与整个都察院为敌啊!
他做人向来低调,讲究万事留一线,事情办好便罢了,可这个弟弟,难怪司徒澜要铲除他,委实像是出鞘的剑一般锋芒毕露,可父皇为人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