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到外面,朱玫气得脸色铁青。
她性子与许黛眉差不离,都是有些骄纵,只家世没有许黛眉好,仍是会收敛,当初嫁给司徒澜,也是看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心里有些意动,父亲又看好司徒熠,便这样嫁入了燕王府。结果他这人也就之前禁足的时候好些,对她有新鲜感,三日两头的搂着敦伦,现在呢,瞧都不愿瞧她一眼,哭到娘家,谁也没法子,只叫她忍忍,是啊,谁能把一个王爷怎么样?
只有皇上能弄死他!
朱玫原本有话与他说,止住了脚步转身走了。
江岩在司徒澜耳边低声道:“原来大前年一桩贪墨案……”
他听得一半跳起来,惊喜道:“可确凿?”
“属下敢拿人头担保,人证物证都有。”
“好,好,你把这事儿去告诉三哥。”司徒澜大喜,“算上此前几桩,就不信他许家还能翻身,她许贵妃还能稳坐贵妃之位!”
他眼中闪着狠毒的光,好像一头嗜血的狼一般。原本他就这一个优点,咬住了就不松口,所以司徒熠既喜欢他的固执,也害怕他的固执,只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如今也是谁都离不开谁。
江岩应诺,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