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是因母亲怀姐姐时生了一场病,中途情非得已用药,导致姐姐受损。”
原来如此,不是天生的,因是在肚中,脑子受到损伤,这应不会传至下代罢?司徒修稍许松口气。
二人说着进入上房,与众人见礼。
司徒修文质彬彬,一点不曾仗着王爷的身份倨傲对人,裴玉娇也仍是天真可爱,扑在太夫人身边问长问短,气氛和睦。
这多多少少冲淡她嫁出去,裴家持续了两三日的离愁。
见女眷们都坐一起,男人们很快就走出了上房,司徒修随着岳父在园子附近散步,裴臻道:“娇儿承你照顾,还望以后仍好好待她。”
司徒修笑道:“是。”又说起火兵营的事情,“听从岳父建议,如今落得四哥手中,惨不忍睹,只怕工部官员要上疏弹劾了。”
“岂不正中下怀?”裴臻淡淡道,“假使你重掌此营,打算何时调遣去两浙?裴某到时也必定上请皇上出征。”
他怔了怔:“岳父去打战,只怕娘子要担心。”
“难道留置家中养老?我记得前年你便提起肃清两浙倭寇一事,事隔一年多,也不可再拖,火兵营也该立下战功了,不然你空创此营,白费心机,得不到认可。”他想起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