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只要不入王府,嫁不嫁都没事儿,王府一点不好,我不喜欢去宫里。便是现在,我也仍愿待在家里。”
裴玉英听到这句,瞬间能感觉到司徒修的头疼,她有些想笑,只见姐姐鬼头鬼脑的,声音被蚊蝇声还小,她又问:“你怕王爷听见?”
“是啊。”裴玉娇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他会生气的。”
“那你怕他伤心吗?”她问。
裴玉娇怔了怔,小脑袋歪了歪:“他也会伤心?”
她从来没见过司徒修伤心的模样,他在她印象里,要么是严师,要么是色鬼,这辈子,脸皮也厚,还霸道,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伤心呢?
裴玉英耐心道:“是人都会伤心,你既然是他妻子,也要多关心他。”如今二人已是夫妻,一辈子便捆在一起了,如此情况下,她也只能希望他们感情和睦。然而,这不能全让司徒修来承担,姐姐是女人,注定将来也是个母亲,她该做得,总也逃不了。
裴玉娇道:“我给他做了鞋子了。”
她笑起来:“再多做些别的,假使他对你不错,你便也对他好一些,知道吗?要像爹爹跟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