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你出去玩。”
她点点头,看着父亲走了。
乾清宫里,司徒恒成坐在大椅上,穿着明黄色的常服,岁月在他面上染了风霜,却也叫他显得更为睿智,此刻,他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看着立在下首的儿子司徒修。
为娶裴家大姑娘,这儿子费尽心思,许贵妃来说,司徒弦月也说,如今终于轮到他自己。
司徒恒成淡淡道:“裴臻性子火爆,若朕真下了旨意,只怕他要跟朕拼命了。”
但上辈子,他却主动为自己定下这门亲事,司徒修嘴角翘了翘,垂首道:“父皇,儿臣此前早已惊动到裴大人,故而他才会在营中挑选兵士,所以裴大人要拼命,定会冲着儿臣而来,也许这一辈子他也会痛恨儿臣。”
这句话叫司徒恒成动容,他问道:“即便如此,你也要娶他们家大姑娘?”
“是,还请父皇成全!”司徒修跪下来,恳求道,“儿臣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本终身大事该由父皇命定,是儿臣僭越。儿臣愿领受一切责罚,只求父皇答应!”
殿中沉静,唯有司徒恒成手中朱笔轻轻敲击案台之声,他想起司徒弦月说得,这孩子孤苦,自小没有生母照拂,假使有心仪之人相伴,也算皇上对他的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