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命,关得了咱们何事?”裴玉画仍是不为所动。
裴臻见蒋琳突然从车中跑出,忙使人去寻,毕竟是裴家亲戚,今儿人又多,怕小姑娘出事,谁想到人影儿都不见,没奈何眼见天不早,他留下几个随从继续寻人,命车夫赶着车往侯府而去。
人群中,蒋琳茫无目的,拼命地跑着,她不想再见到裴玉画,也不想回去,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来,左右一看,竟早不在白河边,而是来了一处密林。周围没几个人,她突然又有些害怕,毕竟连丫环都没有一个,又想起受到的冷待,越发伤心,忍不住哭起来。
瘦弱的身材风流,肩膀微微耸动,楚楚可怜。
刚才司徒裕便已经看见她了,毕竟像这样的姑娘家,寻常不会单独走来这儿,此时见她哭了,信步上来,轻声询问:“姑娘,你怎么了?出了何事?”
他声音温和,听起来极是温暖,蒋琳转过头,瞧见张尚算英俊的脸,看起来莫约三十左右,穿着件雨过天青的直袍,头戴玉冠,腰间挂块白玉佩,三个荷包,脚蹬鹿皮靴,身后跟着四个随从,瞧着打扮,竟像是宫中护卫。
蒋琳虽然自己没多少价值昂贵的东西,可她见得多了,不管是在东平侯府,还是与京都众家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