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浓。小时候倚在她怀里,她与他讲故事,轻轻给他梳头发,他闻着这味,只觉浑身舒服,以至于长大后,都很偏爱这种香味。
但现在,他宁愿自己的鼻子不灵了。
他走近了,许贵妃细细打量他,眉心闪过一丝忧愁:“你又瘦了,是不是府里厨子不周到?我早前就吩咐过,什么时节该吃什么,你这身子太医说了容易上火……”
“不是,是太忙。”他笑笑,“办事时,顾不上吃,随便糊弄两口。”
“这怎么行!”许贵妃道,“身体比什么都金贵,你要是又病了,什么事儿也做不成。”
她只顾着关心司徒修,司徒璟摇头叹气:“娘娘,我呢?我这还是才被放出来呢!”
“你是该的。”许贵妃秀眉挑了挑,“你身为皇兄,还没有你七弟牢靠,怎么就要与澜儿打架?你被关了,我都不曾给你求情,生怕再惹你父皇生气,往后瞧瞧你还敢?没个章程!”
司徒璟一叠声的道:“是我错了,娘娘您原谅我,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主要还是老四不像话。”
“再不像话,为何专对付你?”许贵妃道,“也不见他找别人麻烦。”
司徒璟词穷。
许贵妃暗地里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