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当众与自己对着干,马氏着恼:“玉娇,你莫纵得奴婢无法无天,该管不管,以后有得你苦头吃!”
泽兰忙劝:“姑娘,要不还是听二夫人的。”
裴玉娇不理会,低头看向竹苓,轻声问:“竹苓,是你做的吗?”
“不是,姑娘,奴婢怎么会,奴婢也不知道这荷包……奴婢不明白,明明昨晚还在的,姑娘!”竹苓呜呜的哭,眼泪一串串落下来,滴在长凳上,“这污名奴婢不能承认,哪怕被打死!”
印象里,竹苓最是善良不过,从不曾在她面前说人是非,在王府,也不曾仗着主子是王妃就横行霸道,司徒修打她手心时,竹苓总是敢逆着他求情,嫁人了,她原想多送些嫁妆,竹苓也不收,说她已经待她够好的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等龌蹉事!
裴玉娇打定主意要保她,大声道:“二婶,这事儿我瞧着有蹊跷!”
“蹊跷?”马氏很是不耐烦了,手放在把柄上,调整了下坐姿淡淡道,“你觉得不对,倒是说个子丑寅卯来,说不出,莫怪我打发她了事!府里还有许多事宜,一桩桩等着我呢,我没空跟你在这儿耗,可听清楚了?”
那不是在逼着自己,裴玉娇心想,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