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累就难受。
被她这样按着,舒服好些,太夫人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胡嬷嬷笑道:“其实大姑娘说得不错,您不也担心她嫁出去受人欺负嘛,哪怕不做长媳,上有婆婆,嫂子,下有小姑什么的,对于大姑娘来说,诸多钳制,哪有在家里快活。”
“理是这个理儿,可赘婿不好找,哪家的男儿愿意入赘?除非是山穷水尽了!”
这倒也是,胡嬷嬷点点头,要做赘婿,首先得忍受被人耻笑,光这一点就难,也影响夫妻关系。可好的也不是没有,毕竟本朝对科举放宽了些,赘婿也能科举了,不像前几朝,是与奴婢一般对待的。
“可以在本族找找,裴家在金陵,苏州都有旁系,哪家的亲戚或许能荐了知根知底的来呢。”
听胡嬷嬷建议,太夫人暗自思索,稍后便使人把裴孟坚,裴臻请了来。
听说这事儿,裴臻哈哈大笑:“真是娇儿想的?”
“可不是,把我都惊到了!早先前一点事儿不明白,如今还知道打算将来了。”太夫人两只手摆在案上,露出一对碧玉手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只我当时也未答她,如今与你们说,你们瞧,这事儿可行?”
裴臻还未说话,裴孟坚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