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生气,真得很少见到。
两个随从话也不敢问,默默跟在身后。
司徒修走到侯府外面,清风拂面,才把抑郁吹去一些。
她这样,可能还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莫说是她,就是寻常小姑娘,被他一个王爷如此对待,只怕也会心慌意乱,她更是如此了,要是乖乖给他亲,反而奇怪!她又不是真的傻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知道的。
想到这些,司徒修又缓和过来。
或者,跟她说清楚?
她自己保护得很好,虽然是重生的,家中一点不知,可见她有这本事守住秘密,可怕就怕,告诉了她,她又开始很怕他。
头疼……
司徒修只觉胸口有股浊气冲来荡去,弄得他烦躁。
坐上轿子,眼见路边有兵马四处巡视,他吩咐道:“去兵马司衙门。”
过阵子,燕王司徒澜大婚,父皇交予他协办。
司徒澜昨日也笑着拍他肩膀,说终身大事都托于他,最好办得热热闹闹的。
他闭起眼睛,面前一片漆黑,想起有次,他年幼,失手打坏司徒澜的翡翠案屏,被他一顿训斥,差点拿鞭子打他。他那时,走到哪儿都不讨喜,生母受宠嚣张跋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