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静走开,别给人添堵。
他摸了摸鼻子站起来:“好吧,那你自己当心点,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我可以不告诉穆峥,但你听我一句,他再怎么狠心,基本的是非观还是有的,伤天害理的事他不会做。”
她没回应,独自又在椅子上坐了好久,直到腰疼得有点坐不住,才缓缓站起来准备回家。
有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小腹也隐隐往下坠着疼,有点像每个月的那几天最不舒服的时候。可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又怎么可能会这样?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她穿着裙摆前短后长的裙子,裙下露出光洁的腿,果然有蜿蜒的血迹顺着腿侧流下来,染红了脚上白色的平底鞋。
她几乎立马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可她却没有哭,也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觉得好像解脱了,因为身体突然间变得很轻,意识里那些纷纷扰扰也不见了。
妈妈当时被拔掉维系她生命的仪器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
窗外又在下雨,南城的夏天雨水就是多,滴答滴答的,像是时间流走的声响。
梁知璇躺在床上,两眼看着雨珠砸在玻璃上,碎成看不见的水花,一下又一下地重复,像是催眠,刚睁开的双眼又有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