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甩过拂尘,“您可别忘了,当年的逆臣废王纪腾可是太女殿下亲自审理,又亲自监斩的!”
西文侯,这三字倒是有点印象。说起来西文侯这个封号原不是给这个青年人的,而是给他战功赫赫的祖父,后来世袭三代,这一代落在了他头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族中再无能人战将出现,也就到他这一代便该收回封号了。
帝都之中这种繁盛一代后没落的世族不要太多,可能家道败落之故,平日里此人挺低调的,今日一说话就格外显眼了些。但被江春儿不冷不热地一顿嘲讽,又默默退了回去。
“够了,”我“不胜其烦”地揉揉额角,“太医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本宫没力气与你们多说,无事就退了吧。”
跪在地上的陈晓生还想说什么,不知为何最终却闭上了嘴,反倒是沉默的官员之中有一人跨出行列:“殿下,臣有本启奏。”
“臣有本启奏。”
出人意表的是,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两人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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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本奏折平摊在我面前,礼部尚书那一本我早在纪琛手里见过,另一人则是翰林院大学士方之正,最令我稀罕的是手上这本:
“萧芳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