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骨节间磨得有点猛了,怪难受的。纪琛像是浑然没有发觉掌下的腰肢与寻常人相比过于生硬,依旧一寸寸拿捏按摩,私心里说他按摩的技巧比我自个儿粗手粗脚得可好多了……
鉴于他好容易又阴转晴,我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爽快地摆摆手:“还好。”
“还好?”他撇眉不信,熟门熟路地解我腰带,手一拉,胸前顿时凉飕飕一片:“你身子不好,我怕刚才下手失了轻重,给我瞧瞧。”
他一本正经扒拉我衣裳的模样震惊了我,震惊之后我羞愤地拼死抵抗:“你干嘛脱我衣服啦!”
一声大吼之后,屋内外具是一片安静,门缝里江春儿的声音弱弱传来:“殿、殿下,您还……好吗?”
我顶着张红得熟透的脸庞,强作镇定地昂首道:“无妨!”
此后门外再无声响,纪琛被我吼得也回过神来,令我无言以对的是这人脸皮厚度简直惊人,他竟是鄙夷我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
“……”
由此断定他真得是喝多了,连这种邪魅狂卷纨绔子弟欺逼良家少女的专用台词也信手拈来。而我绝望的是,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纪琛这酒后吐得真言是不是直接说明我死之前与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