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跑路。
“咳。”有人咳了一声,礼官聒噪的声音立时消失。
被打断思路的我不悦抬头,看向纪琛,干巴巴问:“皇叔有事吗?”
纪琛抚抚衣上褶皱,若无其事道:“也没什么,只是看到殿下神情举止,想到您往日每每有所图谋时便会敲桌沉思,敢问殿下可是对夜祭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我被他说得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看了一眼礼官。呆如木鸡的礼官仿佛被我一眼给激活了过来,两腿一抖立即结结巴巴道:“微,微臣想起还有诸多事宜需要部署,这便告退!”
话音未落,帐中只余残影。
我与纪琛各占一方,沉默以对,最终我先打破了寂静:“这个夜祭是不是你向皇帝出的主意?”
他饶有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地否决:“不是。”
“……”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知道吗!
“罢了,”事已至此我也懒得同他抬杠,咕哝着自我安慰道,“左右一票朝中重臣陪我一起,死也不死我一个,不亏!”
纪琛看似好心地提醒我:“殿下方才没听清吗?夜祭只有你一人独身前往。”
“哦……什么?!”我惊得坐了起来,他优哉游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