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哀叹,“可怜了微臣这片拳拳之心哪!”
喉咙干涩地滚了滚,我连忙掩饰自己的事态:“哪有的事!”
虽然刚刚我心里确实这么嘀咕着,都说道士们炼丹用的什么朱砂、□□之类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腐蚀木料之物。
“微臣不信,”萧四势必要矫情到底了,“除非殿下当着我的面吃上一粒,微臣才得宽慰。”
我一愣,看着他手心木盒,隐约悟出了什么。但不论他用心如何,哪怕瓶中灌的是含笑半步癫,七步夺命散对我也无甚作用。吃就吃,我一咬牙,佯作嗔怒:“萧四有没有人说过你真是个事儿精!”
萧四总是浅笑盈盈的脸上略是一失神,随即一扬眉笑道:“公主不经常这般骂臣吗?”
虽然奇怪他为何突然改了称呼,但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我闭口不言,随手倒了圆溜溜的药丸就着茶水一吞而下。丹药入肚,我又灌了口水,萧四问道:“有何感觉?”
我砸吧下嘴:“挺苦哒!”
“……”萧四难得噎了一噎,“还有呢?”
我再次细细品味一番:“苦尽之后略有甘甜,你放了枣泥?”
他是彻底没了话头,咳了声道:“微臣知道殿下您素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