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笑话!”于县令捏着兰花指瞪得我鸡皮疙瘩一地,“你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读过书嘛你!”
我又喏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猴子……”
于县令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把这个泼皮给老子砍了!!!”
刽子手举起大刀朝我咧嘴一笑,笑容狰狞:“大妹子快的很!”
他笑得我悲从中来,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
“慢着。”
命悬一线间,耳边叮地擦过一道利风,悬在我脖子上的刀柄一歪,刽子手趔趄两步,哐当,刀掉在了地上。
救我的是个面生的劲装少年,出声的却是他身后肩披大氅,脚踏鲸皮靴的高大男子。
“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劫老子的法场!!!”于县令从虎皮椅上一跳老高,撕心裂肺地呼喊:“来人,来人!这一定是白唐这厮的同谋,给本官统统抓起来!”
男子恍若未闻,快步走至我身前,将心惊胆战的我温柔扶了起来:“唐儿。”
大哥你谁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茫然抬眼,却为与他怜惜口吻截然不同的阴冷神情所惊得心一凉,敏锐地感觉到此人比有头无脑的于县令危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