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弄墨,衙门中仅有一个识字的邢师爷因为媳妇生孩子告假家中。在我冷眼之下,于县令搔首弄耳半晌,索性惊堂木一拍当场定案:
“犯人白唐,杀人越货罪不可恕,午时三刻处斩!”
我脱口问出:“现在什么时辰?”
“午时三刻。”
“……”
卧槽,连个劫法场的时间都不给啊!
怒极之下,我手脚并用挣扎扎爬起:“□□的贪官,你……”
才骂一句,于县令早有准备,从袖中掏出两棉球塞进了耳朵,轻描淡写地挥挥手让人把我拖了出去。
我:“……”
午时三刻的太阳烤得我头皮发热,心底发凉,不禁潸然泪下:上天让我两世为人的意义莫非就是为了体验七七四十九种死法吗?
刽子手大哥面貌憨厚:“大妹子你放心。”
我心中一喜,只当有侠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世道果然还是古道热肠好人多!
孰料他咕咚咚灌下一口烈酒喷在刀口爽快非常:“俺杀了一千三百头猪,刀刀毙命,保准叫你死得痛快!”
“……”我想哭,真的。
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大刀,我脊梁骨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