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窦争肩膀上,眼泪吧嗒吧嗒洒在父亲的脖子里,他剧烈咳嗽一阵,然后小声说:“我睁眼没看见你。”
窦争搂着小野,说:“我去接叔父去了。”
小野扭过头,看着顾慨棠。
顾慨棠听说他夜咳,但没想到咳得那么严重,他伸手顺了顺小野的背,担忧道:“小野,你要不要喝水?”
小野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伸出手,示意顾慨棠抱他。
窦争把小野放到顾慨棠怀里,说:“我去倒热水,小野你吃点东西,一会儿喝药。”
小野咳嗽不停,小手拽着顾慨棠的衣服。
顾慨棠感受着小孩咳嗽时的震动,坐到沙发那边,把小野放到自己膝头,他的手一直轻轻拍着小野的背。
小野咳得脸色通红,磕磕巴巴说:“叔父,果冻情况很不好。”
顾慨棠不得不凑到他嘴边才能听清小野说的是什么,他问:“怎么了?”
“它不动。”小野咳着说,“总是不动。”
顾慨棠知道这是独角仙寿命将尽的表现,但也不在此时挑明,他温声道:“……它是要生宝宝了。”
顾慨棠的意思是这只独角仙到了要交配的季节。
然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