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那天顾慨梅刚从单位下班回来,在客厅解围巾时,她听到顾妈妈问:“薇薇在考试吗?她怎么不来找你玩了?”
顾慨棠说:“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是吗……慨棠,你到底什么时候把——”
“妈,”顾慨梅带着暗火,把围巾摔到沙发上,她打断母亲的询问,说“你还问什么?——你早就知道了吧!”
顾妈妈皱着眉,没说话。
顾慨棠有些吃惊得看着妹妹,就看妹妹怒气冲冲的走进自己房间,用吼的音量说:“那天出门,不是看到他们俩牵手了吗?你问他,你问哥,顾慨棠,你会让别的人、你不爱的人牵你的手吗?!”
顾慨梅声嘶力竭,把顾妈妈吼得眼前发黑,她坐在沙发上,轻轻向后倒,过了一会儿,转过头去看顾慨棠。
顾慨棠站起来,他个子高高的,面容沉静,眉宇蔚然。
顾妈妈的大儿子啊,他……
顾妈妈轻声问:“慨棠,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说:“……是那样的。我说想要谈恋爱的人,就是窦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