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啊!”
寒露也是抿着嘴,胸膛上下急速起伏着,不过她终是宫内厮混的时间长,能沉的住气:“对于这件事情,主子有何打算?要不要告诉皇上?”
“你认为呢?”苏海棠神情消沉的问道。
“奴婢认为。主子若是想用这个搬倒宁嫔应是不太可能会成功。一来,宁嫔娘娘与您亲厚的事情满宫皆知,您要是突然把枪口对准宁嫔,怕是会召来非议。二来,公主除了急咳外,到底没有性命之忧。三来,太医也说了,那蓝磷草也有染色的作用,到时候,宁嫔完全可以推给做球儿的工匠,自己只要说是不知道便能脱身。而且主子别忘了,惜月公主现在也在咱们这呢,在外人看来:宁嫔若是‘心里有鬼’怎么会把孩子放心的安排在咱们这。”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海棠沉默半晌后,方才说道:“这事我不会声张的。”
可是却会牢牢记在心底。
“主子,您也别太难过了。”寒露生怕苏海棠心中憋气,影响了腹中胎儿,轻声劝道:“脓水这种东西还是挤破了的好,您和宁嫔娘娘的关系也是如此,咱们事先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以后就会防着,不给她任何可趁之机。”
苏海棠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忽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