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这些同窗们掌握的知识。所以最开始也没想到以此盈利,掌控舆、论什么的。因而他只是“伙、同”蒋七郎、许六郎、王士泽、张子游等人搜集了课堂上某些学子们的发言。基本上就是国子学的搜集国子学的,太学的搜集太学的。然后由薛衍在国子监教谕当天教导的功课中,选摘出几句话,叫众人寻找学问好的学子针对这些话写出文章来,再拿回去叫卫国公府闲着无事的同僚们抄录在辩论报上,再拿回来发给各位学子。
因为是这么一种形式,所以这些辩论报基本上都是一班一张。大部分太学的学生则会将新出的《国子监辩论报》自己拿回去抄录,少部分国子监的学子因不差钱儿,会拿钱给寒门学子叫他们帮忙抄录,这些都不在薛衍的关注范围内。
可是随着参与的人越来越多,从学生扩展到教谕,从国子监波及到朝堂上,卫国公府抄录《国子监辩论报》的人手和国子监中兼职抄录报纸的人手就明显不够用。
这些问题经由许六郎、蒋七郎和王士泽等人的口反应到薛衍面前。于是薛衍在同诸位国子监的学子们商讨过后,将原本免费发放的《国子监辩论报》改成十文钱一份。这些钱则用来办报纸——
其实最开始,以薛衍穿越者的思维,是想采用雕版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