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却是散了诸位臣工,径自往魏皇后所处的宫殿来。
彼时魏皇后正坐在窗下做针黹,见永安帝信步入殿,容色平和,眉宇间却带了丝丝雀跃之意。不觉莞尔笑道:“已经入秋了,天气转凉,臣妾为陛下做了一件披风。陛下且试试?”
永安帝闻言,立在当地,任由魏皇后为自己披衣整衫,口内则道:“皇后要操持六宫事务,又要教养太子、青鸟和彘儿,已经很辛苦了。今后这些针线上的活儿,便不要做了。又费神又耗力,竟叫尚宫局的宫人们做罢。”
魏皇后闻言,温言浅笑道:“她们不熟悉陛下的习惯,做出来的衣衫纵然精美,可我瞧着陛下不太穿。何况臣妾能为陛下做点事,很高兴,不觉得辛苦。”
永安帝闻言,越发熨帖。伸手握了握魏皇后的手,思及方才得到的消息,遂同魏皇后原原本本说了一回。末了又道:“皇后同朕一起去趟庄子罢。不拘父亲是怎么想的,既说出这些话,我们总要去见一见,劝一劝。”
顿了顿,又颇不可思议的道:“你说太上皇怎么如此轻易的改了主意。衍儿究竟和太上皇说什么了?”
魏皇后便笑道:“他们祖孙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瞧着衍儿这孩子虽然年岁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