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合该是他的职责。”薛衍解释道。“最重要的,我跟旁人都不熟。倘若一起共事,恐怕没有默契。”
这话倘若是由旁人口中说出,永安帝少不得要怀疑对方是否有结党营私之嫌。不过薛衍行事向来是心直口快,霁月光风,何况卫国公府和镇国公府又有外戚之名,卫国公与镇国公又皆是心里明白的,永安帝也就不大放在心中。
反倒是认真琢磨起薛衍的请求来。
最后到底仍是应允了薛衍的意思。
正事已毕,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子的家长里短,永安帝寻机垂问了太子和卫王的功课。太子勤勉刻苦,对永安帝的问询对答如流,小小年纪,谈及经史子集,也略有些自己的见解,虽然浅显,倒也天真童趣,别树一格。
倒是小胖子卫王,生性惫懒,正是顽劣爱闹的年纪,面对永安帝的考校,很是支支吾吾。背文章也是断断续续,很显然不曾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
永安帝见状,面色难免冷淡下来。卫王颇不服气,看着端坐一旁的薛衍,开口道:“父亲尝跟儿子说,不论习学做事,总该循序渐进。儿子年纪尚小,于读书进学上略有些疏懒,亦是人之常情。听母亲说太子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不甚喜读书。就连父亲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