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沉吟半日,说道:“听颜钧集说,酿制这种烈酒要耗费的粮食不在少数。今岁天下大旱,诸州颗粒无收,百姓饥荒难渡甚至卖儿卖女为生。之前幽州为了治疗伤患兵卒,人命关天奢侈些也还罢了。宫中却为了口腹之欲要酿造此等烈酒,恐怕……”
永安帝长叹一声,只觉十分厌烦。
皇后闻言亦是皱眉,半日,犹犹豫豫地道:“太上皇只一人,就算整日饮酒,也耗费不了多少。陛下刚刚登基,如今朝野上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太极宫呢。”
永安帝闻言更是头疼。想了半日摆手说道:“这酿酒的方子是薛衍献出来的。改日你问薛衍要一下酿酒配方,启内库为父亲酿制烈酒罢。三日一坛,开销就记在——”
“就记在立政殿罢。”魏皇后没等永安帝说完,抢先说道。
永安帝一愣,旋即笑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为陛下分忧,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魏皇后说完,同永安帝相视一笑。两情缱绻间,只觉默契十足。
永安帝便笑道:“不过衍儿酿的烈酒果然很不错。别说父亲,就连我也眼馋不已。只可惜耗费粮食太多了。”
言谈之间,颇为遗憾。
魏皇后莞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