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多了。”见亲爹被噎住,她又说,“您疼我我知道,我肯定也孝顺您,放心吧,您闺女不做白眼狼哈!”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奚伯年哭笑不得,觉得女儿应该确实不知道这些事,放心了,否则以她的脾气,估计早该暴跳如雷。
等送走了亲爹,奚熙到哥哥房间,奚维正在打电话,她听出是打给冯争的。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等哥哥挂了电话才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爸是什么态度?”
“刚开始死不承认,后来就恼羞成怒,最后不可一世。”
奚熙眨眨眼,“所以呢?”
“他不让我多管闲事,好好养伤,然后继续回公司当牛做马。”
“就这样?!他就这么喜欢用脏钱!我以前怎么看不出,他还是个守财奴!”
奚熙气得不行,又觉得失望,突然觉得父亲变得很陌生,和记忆中总有些清高的形象十分不符。
“哥,那岑蔚呢?就算他看在奚霁年纪小的份儿上,难道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你可是差点就……”
奚维没说话,只是笑笑,然后她就知道答案了。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奚熙显得很迷茫,她不知以后该何去何从,内心的恐惧在这个时候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