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了,就一样样的爸瓶盖拧开,把药放到其中一个小盖子里,最后数一数,有二十来粒药片,这还不算中药和伤口处需要药涂抹的药膏之类的。
从药的数量就可看出,这次奚维伤得有多重。
等哥哥把药吃了,冯争也喝完了手里的茶,起身告辞。老板受伤养病,却有许多工作交到他手里办。说实话,压力真的不小,但更多的当然是动力,毕竟被上司器重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等冯争走了,奚熙把哥哥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开始整理。这些她这段日子已经做习惯,洗衣叠衣就连烫衣服都做的有模有样,比以前的水平不知高出多少,烫衣服还摸索出了几个小窍门,在奚维项越好友圈里都显摆过。
“哥,什么时候给爸打电话合适?”现在是下午快四点钟,伦敦时间的话,就是快八点左右。
“现在吧,”奚维说,“你把我手机拿来,我来和他说。”妹妹这段日子对父亲都比较回避他是知道的,所以主动担起打电话的责任。
奚熙也不推辞,应承一声就把哥哥手机拿出来开机。然后就看到几条短信还来电提醒信息发了过来。她对哥哥的个人*还是比较尊重的,没看就递了过去。
奚维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