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拧着她耳朵的力道松了些,但没放开,咬牙切齿道,“再胡说八道试试!”
奚熙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服软,“我哪胡说八道了!你是医生比我清楚!”
项越被气得够呛,无论是谁,只要是个男人被质疑这方面都不会有太好的涵养,尤其质疑方还是女盆友,那就更罪加一等了!
“还嘴硬是不是?”他语气幽深,奚熙终于意识到自己踩雷|区了,额了一声,不好硬碰硬,就软了口气说,“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主要还是想早点和你组建家庭来着。项越,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她还委屈上了。
明知熊孩子演戏成分更大,但项越对她确实吃软不吃硬,她一软,他就没法强硬了。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想帮她揉揉耳朵,被奚熙一巴掌排开,“你也太狠了,疼死我了!”
熊孩子都有这尿性,他一软,她就立马蹬鼻子上脸。不过项越刚才的力道用的确实不小,她耳朵上戴得有副蓝宝耳钉,拧的时候没留心,原本白皙的耳朵这会儿红通通的,和周遭的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项越看到了,有些心疼,见她不高兴,沉默了片刻,才无可奈何的开口,“奚熙,我年纪比你大九岁,所以对年龄比较敏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