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可控,如果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那可真够呛。
奚维从接到项越电话开始就保持着某种死寂的沉默,直到这时才出声说,“阿越,我把奚熙交给你,其他人我谁都信不过,你帮我看好她,拜托了。”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平淡的甚至不带丝毫的起伏,但夹裹在其中的寒意和冷然的怒火还是显而易见透了出来。项越想,这件事应该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也是我妹妹,”项越说,“我会护着她,责无旁贷,你放心。”
奚维不再矫情的口头道谢,两人说起楼上的婴儿死尸,项越说,“指纹,婴儿死因这些都要查清楚,这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要查应该不难。无论如何是一条命,如果不谨慎处理,麻烦还在后头。”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虽然不能光明正大报警,但最好还是以防万一走个形式留个案底,省的以后说不清,你在警局有没有可靠的人?”
像他们这样的出身,在警局不可能不认识几个人,只是目前的情形,奚维却另有想法,他和项越说,“这件事暂时不能让我父亲知道,阿越,要麻烦你了。”他的朋友大多也是奚伯年认识或接触过的人,奚伯年不认识的,又不让人放心,所以要保密,当然最好不要用自己这边的人。
项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