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也不问她家里怎么会有老白干这种接地气的酒,奚维可不会喝这个。他到厨房冰箱里找到那瓶还没开口的老白干,又从橱柜里找出三四个玻璃杯,回到卧室,示意奚熙躺平,解释说,“我给你拔个火罐,这个止疼快,手里没工具,用这些凑合吧。”
奚熙猫样的大眼有点儿怀疑,“玻璃杯行不行啊?会不会烧到我?”
见她抵触,项越无所谓的说,“那你就再忍一会儿,药效上来就没事了。”
得过急性肠胃炎的人都知道,那真是分分钟要命的节奏啊!奚熙想了想,很快做出了决定,咬牙说,“你拔吧!”闭上眼,大有眼不见心不乱的架势,跟视死如归似的,让人好气又好笑。
项越脾气好,不跟她计较,“盖好被子,把睡衣拉起来,露出肚子就行了。”
原本他是不想做到这步的,毕竟奚熙年纪不小了,男女有别,他虽然是医生,对熟人,尤其是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妹纸,到底是有些尴尬。
项越转了身,奚熙慢吞吞的用右手把睡裙的裙摆往上扒拉,等弄好了,出声叫项越。他就转过来,把酒瓶打开,倒了些酒到碗里,又找出棉球,裹在一起弄出个大的,先用酒把几个杯子过了一下,然后用镊子夹住棉球,沾上酒,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