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很认真地在问，又像是在调／戏。
言清然微眯着眼睛，眉毛轻挑：“你再说一遍。”
“我可以吃你吗？”苏萌眨了眨眼，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客厅的橙色灯光下，言清然的嘴唇像是浮着一层水光，好比刚洗干净的草莓，看起来就甜甜的，完全抵挡不住想要啃一口的欲／望。
“你要怎么吃？”他问。
苏萌从地板上站起来倾身靠向言清然，双手支撑在他背后的沙发上，把他环在自己怀里。他坐着，她弯身站着，头对着头，近在咫尺。她不说话，就笑着看他，一脸的纯真，偏偏这样的笑容里带了一点狡黠，像是蓄谋已久。
当然是蓄谋已久，想要推倒言清然，苏萌已经研究了很久了。
言清然的喉结动了动，抬眸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你这是在勾／引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亲你啊，推倒你。”
“那你倒是亲。”
欸？苏萌愣了一下，言清然这么说，她就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了。亲还是不亲？不亲的话，就是自己怂了，那要是亲了，就变成她听他的了。不行，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