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到这里来的一般,或者见到他的样子更像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救了她的人,而不是劫持了她的人。怀王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江凌当真是这么想的。
而方才江凌对她的称呼又是王叔,这也是之前从来没有的,之前她总是称呼自己为怀王,这声王叔既有亲近的味道,又在隐隐提醒着什么。
倘若她还是宫女,或是一般的妃嫔,自然是无法称呼自己为王叔的,这声王叔,是在提醒自己她的皇后身份。
怀王完全想不明白,江凌哪里来得如此之多的警惕与冷静谨慎。但凡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在乍然遭逢这样的变故之后,都应该是惊惶无措的,她竟然可以从醒来的瞬间便开始装作依旧在昏迷。
怀王又想起那次她病了后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宫里的地上,却将鞋子脱下来,一下下敲击着地面的情形。眼前的女人真的有太多地方让她看不透。这件事虽然不是他安排的,但他现在也清楚了来龙去脉,只不过一群兔子,便能让她中招的女人,明明应当是极蠢的,但又有着难得的机智。
江凌慢慢起身,感受着自己的四肢,很好,并没有浑身无力的感觉,看来没有被下药。
怀王看着江凌掀开被子,只着一双素色罗袜的双脚垂下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