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而且是l市……应该说,至少当时身在l市。你们两个当时的软卧车厢还有两个从l市买票上车的人,可惜你们也知道,咱们国家人太多,火车站更是,当时那个窗口的售票员一天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根本记不住是谁来买票,售票厅也没有监控。我们早就打报告要求火车票实名制了,每次抓个人都向我们要行踪,随便一个人就能买火车票,连个身份证都不验,我们到哪里去找!”
“张姐息怒息怒,”夏一峰给张巧然倒了杯水,都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了,“那乘务员呢?软卧客人不多,应该有印象吧。”
“他印象很深,”张巧然的表情有些古怪,“我找到了当时车里的乘务员,一问x号厢的人他就拍大腿说,一对同性恋,开门时还抱着啃呢。”
“那太好了,带他做个拼图就行了。”
“他不记得了,”张巧然拧着眉说,“他什么都记得,上车的时间,两人说的话,动作全都记得,就是相貌服饰都忘记了,连他们多大年纪都说不出来。”
“也就是说,他和学军沈彦一样,忘了。”夏一峰沉思道。
“那其他乘客呢?”沈彦突然道。
张巧然勾起一个笑容:“聪明!我耗费无数精力在b市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