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也过来买两件,给兄弟娶亲的时候使,这可都是好木料,又是张木匠的手艺,自己做去哪一件不得六七百钱,这个么,出上二三百钱顶顶够了。
那还差着好几两呢,赵氏掰着手指头算过一遍,还是不够啊!
“要不把兰花和四郎那两件衣裳也当了吧?”吴氏试探着说道,家里能当银子的东西不多,也就是这几年三弟妹给两老两小做的几身衣裳,最值钱的就属给兰花及笄的衣裳和四郎的喜服,怎么也能当个几百钱。
这话一出,沈老头和赵氏还未开口,角落里,小兰花心疼的抽噎起来。
沈老头心疼闺女,却也不好说儿媳妇什么,闷不吭声,脸色却极不好看。
赵氏心疼地看了一眼哭鼻子的小闺女,狠狠地剜了吴氏一眼,略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四郎却不干了,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大嫂嚷道:“凭什么当兰花的衣裳?就一件衣裳你也惦记她的?你当嫂子的给过她点啥,就这么惦记她的东西?”他放在身侧的一双拳头捏的死紧,若不是念在父母皆在,她又是长嫂,非一拳打死这个搅家精不可!
四郎刚站起身时,吴氏不防,吓了一大跳,瑟缩着躲了一下,待看他外强中干不敢动手时,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