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生的眼,看先生那意思,怕是动了收徒的念想,要知道先生在阳山执教三十年,真正行过拜师礼,收入门内的弟子也不过区区七个,虽不知这七人的身份,想来必是不凡,看先生的年纪,小清儿怕是最后一个,先生的关门弟子了,他能不兴奋么?
姬绣虹得了兄长的白眼,一时郁闷又好奇,也不多问,三人紧着回了家,姬老娘和许氏叔祖母已经收拾好晚饭,一家人团团围坐,用了晚饭,姬云帆才压着兴奋的声调,勉强平静地说了白天的事,当然着重地强调了王先生的大儒身份和渊博学识以及要收清儿入门下的可能。
姬老娘听了激动不已,抱着外孙心肝肉的连连夸赞,好似外孙已经进京中了进士老爷一般,连连说明儿要买些好菜庆贺一番。
许氏一介乡村老妇自然不懂,却也为清儿高兴,激动地跟着说道:“清儿如此出息,多亏了亲家和云帆的教导,将来也学他舅舅考个举人,他爹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血脉上,清儿虽跟姬家人亲近,可礼法上,到底是承了她家香火,虽然没有能力抚养曾孙,自己还得靠着姬家养老,但是该有的感激还是得说出来,不能寒了人家的心,可说着说着,竟不留心提到了去世的三郎。
说到三郎,许氏多少有些唏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