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哎……”赵氏一路小跑着跟上老头子,这死老头子,一说话就撂挑子,四郎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儿子!
沈家如今的日子越发的艰难了,年前冬里听了一冬的闲话,不说,还出了一桩大事。
村子里那群老娘们整日里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会传闲话,赵氏婆媳几个出得门来,总有那最长的婆娘问她:你儿媳妇给留了多少银子?;可不老少吧?;哎呦,你家可是发了,存胜家又卖地呢,你家要点呗?;你婆婆接了那么些银子就没说给你们妯娌分点?指定分了,快,说说,给分了多少?我又不要你的,瞧你那小气样!;一家子欺负人家一个小寡妇,不就是瞧着人家举人老爷好性子么,你看着人家再理他们,也就是一锤子买卖,人家啊,只当是打发要饭的了……
为了这些个传言,沈家媳妇门都出不去了,大郎兄弟三个更是除了找些个零散的活计赚个油盐钱,就是在家猫冬,沈老头打扫西邻姬绣虹留下来的小院子时却发现个奇事儿。
冬里,十月多的天气,不说滴水成冰,却也冷得冻手冻脚了,可,偏偏,新院子里却稀稀拉拉的长出了好些个青苗儿,可把沈家人吓了一大跳。
惊吓过去就是惊喜,还是吴氏心眼活泛些,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