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而这方面高城若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几乎可预望到今后的自己被他给吃定的惨淡情景,只是,那又如何,我甘愿。
再说了,谁吃定谁,也看如何定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不也将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吗?如此一想后,心就释然了。当然,这都是在高城不在时慢慢细想的结论,当着他的面,我才不愿被他窥了去心思呢。
似乎一些事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楚城开始往下沉了。
我们不得已将回航提前,疯子一脸惋惜又依依不舍,他说受罪了那么久得了个宝贝,还没捂热就无私奉献了,总得让他回本。可是那几日他找遍楚城各个角落,也没找到可用之材。但转身上了船后就将这事忘了,因为高城丢给了他一本楚国的古籍。
古籍里写了什么我是不知道,只知道疯子将之视若珍宝,天天钻船舱里研究不露面。直到船抵岸时,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出来了,精神奕奕地来找高城,态度特恭敬的:“城哥。”
刚喝的一口茶没憋住喷了出来,恰好洒在疯子身上。疯子也不恼,对着高城一张奉承的脸道:“再赏两本简书给小弟行吗?”
高城轻瞥他一眼,淡淡道:“看你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