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一点点从底下爬了上来。
但到顶端时,却被阻了去路。疯子已经快竭力,若再摔下去不说能不能再有力气爬上来,就是那已经干硬了的污泥,这摔下去估计凶多吉少。所以阿蛮发了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他那快如刀的手对着顶上打。殊不知,在顶盖之上,其实压着尘封了高城身体的冰棺。而之前他们赖以为生的水,正是冰棺的寒与黑窟窿空间的温,凝成的水珠。
可以说是阴差阳错,也可以说是冥冥中自有天定。而我更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尧哥算谋于心等待的时机。因为,假如说疯子和阿蛮在最后时刻也冲进了那空间,而我已然昏沉,高城则可能在不久之后心离开身体,也遁入沉噩空间。所以,只有尧哥是清醒的,他一力掌控了全局,并将局势稳定下来。他所谓的“未知”,是不知这时间点何时真正到来,却能肯定终将会来。
那么高城呢?这其中的事,他知道几成?还是全部知情?
当终于时间属于我时,我却没有将这问题提出来,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这人为什么能生得这般好看,除了肤色因长时间封于冰棺而变得苍白外,当真是眉眼如画,星眸璀璨,棱角又分明。他那细长的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道:“小竹子,你现在这眼神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