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哪里还有此刻你来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
余光中高城的神色几度变化,等到我说完时有些委屈地反驳:“我哪有你说的那样?”
我抿唇:“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高城,其实你就是吃准了我这性子。得知真相后的愤怒,怎么也抵消不了对你的那些念头,所以你才有恃无恐。假如我真应了尧哥或张继的邀请跟他们回去,恐怕你就第一个跳出来布局阻止了。”
这次他没再反驳,算是默认了。
人非木石皆有情,高城吃准了我,但我又何尝不是吃准了他?我赌的就是他对我的不舍。原本扶着他臂弯的手下移,改为握住他的掌,牢牢抓住他即便属于沧桑老人的手指,我想:现在的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耐心。布局谋划这些可能我穷极一生都难及得上他,但关于心理术,我有信心,终有胜他的一天。
就好比现在。我先发制人将他所有退路阻断,让他无法再有借口,当然,前提是建立在他愿意让我赢的情形下。
远处有道身影迎风而站,我们同时停了下来,凝目看了片刻后侧头去问:“寒不会有事吧?”高城的眉宇微蹙,沉吟良久收回目光低道:“他会回来的。”
我感到怀疑。落景寒亲眼看着谢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