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我轻唤,城哥哥三字唤不出来,轻抬手,指尖微颤,触及一片清凉,寒意渗透进皮肤。突的心上一抽,我猛然想起他的三次之限!为疯子输血是第一次,在进来这时他再次以血为刃破开肉墙,岂不是启动了第二次?第三次……
不,绝不可能有第三次!我开始心慌意乱,俯下身贴近他脸面,想用自己的脸去暖他,可是等贴近了发觉自己比他的还要冰。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代表他其实还有余温的?立即将耳移往他心口处紧贴,在等了足足半分钟我将绝望时,突的一下极轻的震动传来。我以为是错觉,继续匍匐他胸口,等听到第三次时才确定,他不是没了气息,只是心跳缓慢地几乎不在跳动。因此我去探他鼻下以及脉搏,情形都相似。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曾跟我形容过空间里存在的特殊介质会让人身体机能停滞,而他甚至可能是石棺里那对夫妻在死后所生,所以他的生理机能定异于常人。
在确定他没有死后,我就趴在他胸口,感受那缓慢的震动,心绪渐渐冷静,头脑也开始理智运转。我的画影根源由来于此,正是五岁那年被他设计弄昏成了这空间的脑,于是影像叠生,成为了我的一种能力,也正是这种能力和高城控心结合,使得这空间打开缺口,从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