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牵起弧度,但立即就被徐江伦指尖点住,“你要不喜欢看到他们,那以后就让他们避开了去。夏竹,”他轻唤,认真看我,“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整整一个月,生命迹象一天比一天弱,差一点就想用秋月白的方法为你续命了。”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突的兴匆匆地建议:“你窝在房里这么久,我带你出去晒太阳。”说完就俯身把我抱起,却蹙起眉,“你瘦的只剩骨头了。”
不用他说,我有眼睛看到,刚才敛转目光时就看到自己的手臂成了皮包骨,而被他抱着也只觉轻飘飘的。无从反抗,只能选择认命。拉开的门外,没有那三人,他抱着我席地而坐,扶正后将我揽在身前,可让温煦的阳光直接照在我身上。
默然片刻后,他就在身后低声开口了:“那晚,我在溶洞里醒来,浑身骨头都在疼。疼到连呼吸都难,可有多疼就有多想见你,我知道若非是你,即使没有被他打死也肯定是丢弃荒野了。夏竹啊,我那么对你,你为什么就不长记性呢?”
等不来我的回答,他又自言自语似的继续:“后来我想,只要我这次徐江伦大难不死,一定要将所受的这些痛加倍还回去,就先来个釜底抽薪吧。你说我曾死过一次,怎可能会一点后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