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感情割舍的吗?
但高城回了我一句:“能割舍的,就证明爱得还不够深,又何必搅缠?”他将我的心念全都堵住了,只剩讷讷的疑问:“你是不是……已经将曲心画从你同伴行列剔除在外了?”完全就只当她是一颗棋子在布局谋划,是这样吗?
“如果是,你觉得她现在还有自由吗?”
所以,高城其实还是顾念曲心画的,因为这趟浑水是他把她拉下去的。若非大半年前或者更早他早先安排曲心画接近秋月白,这后面所有的棋都下不了。那在这过程中,以曲心画那耿直的个性会跟秋月白交心当属正常,又如何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呢。
因与果摆在那,高城并非像表面那般冷漠,尤其对他的这几个同伴。他对落景寒也绝不是我刚才所认为的那般,或许真的是他们男人有男人表达伤痛的方式,与女人是不同的。
心念电转,不由脱口而问:“那么秋月白呢?”
气息骤沉,高城一字一句寒了的音:“抽筋剥骨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怔然看着他,到底还是怨怒难平的,一切的一切都从她而起。之所以会问,是因为我要确定这个人在他心中还是不是同伴,而我一向与世无争,却唯一有杀人冲动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