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时亲眼目睹那飞冲上天的火焰,悲恸到不能自已的感觉依然酸涩。
耳旁落景寒沉顿了片刻,又继续陈述:“无论是我,还是曲,或是锐,即使亲眼看着城哥隐没在那冲天火焰里,也没人相信他会就此死去。可令人绝望的是追踪定位消失了,通讯器也失灵了,我们几乎搜遍了那片水域,最后尽然是在一座孤岛上找到了你们的踪迹。而当时,”他侧眸看向我,“城哥几乎是没了呼吸,你也气息薄弱,两人脸色都泛黑。”
是中了那雾瘴的毒!
落景寒喘息了两口气,我看他脸色不太好,视线飘了眼他腹部伤处,问:“你的伤没事吧,如果吃力就下次再说。”他摇了摇头,“比起当初城哥的伤,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若非我跟锐赶到及时,你俩恐怕后果难料。而城哥醒来后,并不愿带你立即离岛,只问了我们一些奇怪的问题。后来我跟锐一共上岛三次,都被遣返了。最后那次,我与锐本不抱希望能说服城哥,但有些事留了尾巴在那必须要他去主持解决。没想到你的出现,反而促成了此行,城哥与你在林中说了什么我们没听到,但看他那决绝的态度,心知这次能离岛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将你一人留在岛上,当时觉得是你跟他起了争执。”
“后来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