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的心理多少能从对方的微表情和行为观测一二。可如今经历之前落景寒反扑一事后,发现自己那点道行当真是不能和他们比,或者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高城身边的人绝不能仅以表面来论断。
只听高城在旁插嘴:“说说看白玉佛是怎么贩卖人口的?”
话转了一圈到他嘴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解释:“白玉佛是白玉佛,贩卖人口是另一桩事,这次会过来主要是为后一桩。我们是随那车来的。”
“谁丢了?”高城问。
我略一迟疑答:“是一个人的女友,她被黑车载到了这一带。我们是追踪过来的,不确定是否在这城市。”
“原来如此。”落景寒若有所思,“我说怎么饵撒出去了还没收人就过来了。看来是歪打正着了。”我大约有些明白他意思,但还是得确定一件事:“你本来想引过来的人是陆续和梁正吗?”落景寒点头又摇头:“我找的人叫陆续,他是一个人脉非常广的人,在通讯上很有门路,你身上那个追踪器装置应该就出自他那。想要与他达成合作关系,借助他的人脉与我合力办事。不知你与他是怎么连上关系的?你说的梁正是那另一个警察吗?”
“我是因为梁正先来镇上找上我协助查案,而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