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上方传来落景寒小心地探问声:“城哥?你怎么样?”
没人回答他,只听到一声金属撞击伴随着惊呼,转而落景寒惊魂未定的声音:“城哥别激动,我就是来给你送吃的,马上就走。”有什么落在地上了,随后脚步移动,却又听落景寒顿住道:“城哥,那个是夏竹。”
我心中一动,眯开眼适应了光线后,看清顶上空了一块一平米左右,但却有很粗的铁栏,从上及下的高度大约两米五左右。目光下移,一点一点凝在光照下的身影上,心口是凉的,眼角夺眶而出的泪是滚烫的,我根本想不到在终于看清他时,是抑不住酸涩,视线变成模糊。
那道浑黑的身影从站着变成了坐下,抓起地上什么解开包裹放到嘴边啃起来。好像浑然不觉有个人在看着他般。抬手擦了擦泪,视线清晰的一瞬手一顿,原来恢复气力了。
看清后发觉那方五官轮廓依旧英俊的人,变得不一样了。首先是头发,原本微长额发下垂在眼角栗色的发,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其次,下巴上的胡须不知有多久没刮了,黑色衬衫微皱且凌乱地从裤腰里拉了出来,加上胸前三粒纽扣没扣,整个人都显得很颓废。
然而最异常的是……他那苍白的脸色,本身他的皮肤就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