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妻走了出来,路旁一位大婶与她打招呼,两人停了下来就唠起了嗑。大婶的嗓门很大,我们站在街对面也听得很清楚两人的对话。
大婶:“小晴,那贼抓到没?”
小晴是陈妻的小名,她全名叫王晴。在口供中有记录,我亲自整理的,所以记得。
只听王晴叹气道:“唉,别提了,就没指望。派出所几曾能抓到过贼的?来两人问问话,拍了几张照就完事走人了。今早电话打过去问,回复就是‘在查’,肯定后面没下文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这种偷盗案确实大都这流程,遇上惯偷蹲点作案就走人了,那要抓到贼是很有难度的。余光瞥了梁正一眼,见他没什么不郁之色,也就安了心。
再听那边,大婶又在嚷着道:“哎呀,小晴,你脖子上的挂件难道也被偷了?”
王晴面色一变,笑得有些勉强回:“没,那个是放家里了,今天没戴。”
“哦,还以为那只白玉佛也被偷了,那可就不吉利了。这东西最好一直戴着才有福泽。”大婶还要啰嗦,王晴推脱着说:“阿婶,家里没米了,我要去超市买点回来,就先不跟你聊啦。”说完两人就道了别分走。
梁正突然手碰了碰我胳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