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夏竹,自然就没有那段去美校习画的经历,我不是杨晓风,自然就没有读过警校,也没有专门学习犯罪心理学术过。
把我的人生截断了分析的话,两年前是个分界点。真正有记忆的也就是这两年里,而之前都是一层一层被覆盖的。所以,别的不想,杨晓风两年半前死于火灾,那时候开始有人对我先注入她的一重记忆,又再注入夏竹的二重记忆。
“不一定的。”一道清浅的嗓音切入我高度集中的沉思,抬眸时高城俊逸的脸上有着不赞同的表情,他说:“记忆其实是一种心理的演变。就比如你在十岁那年每天念叨一遍你跌进江中被水淹过,当成年后你就会觉得自己小时候真的被水淹过。”
脑中略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人的记忆并不一定必须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也可以是一种心理暗示。当一件事被暗示了一百遍,那就成真了。
他看我面有悟色,就又道:“所以记忆注入可不分先后,想要深刻就心理暗示重一点,想要浅薄就轻一点,主次顺序就看操作者了,只需对另一个记忆下道心理暗示暂时固封而已。不过也得看你那些记忆呈现的内容,假如很复杂繁琐,恐怕就不是短时间内能成效的。”
这复杂繁琐该以什么定位?夏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