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话,她就推开曲心画的手转身而走。曲心画在身后喊:“秋,你去哪?那不是回别墅的方向啊。”秋月白清撩的声音幽远传来:“寒、曲子,我走了,你们守好楚,别让他有事。”曲心画跺脚,回头对高城道:“城哥,去把秋追回来啊。”
高城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眼眸微眯地看着秋月白的黑沉身影渐渐消失在光影里。落景寒小声问:“城哥,真不管秋了吗?”
高城敛眸回转,“她自有腿,想去哪不阻拦。”说完就俯身来拉我,麻醉还没过,整只脚都是没知觉的,所以起身时被他揽在了身侧。
听到曲心画在那处幽声说:“秋放下手边正在办的事专门赶来,是因为听闻那个l&k很可能是针对城哥你,她担心你出事,可一天都没结束你就用这种方式将她驱逐了。城哥,我们真的都比不上她了吗?”
她的视线转向我,带着敌意:“不就是会画几幅天马行空的画吗?怎么就比我们都重要了?告诉你,上回卖给我的那幅画,你画得就是狗屁。”
我安静地看着她,告诉她事实:“抱歉,那幅画不是我画的,是名画家张循的作品。”
她面色一僵,有些难堪地转移目光,嘴里却仍强硬着:“那也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