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连徐江伦也一怔,转而渴切地看着张继问:“张继,你是不是也认为夏竹不可能做这些事的?”
张继并没看他,冷冷的目光始终盯着我,他说:“我只相信证据。”
我垂眸想了下,再抬起眼时心绪很平静:“这幅画确实是我画的,即使有人能模仿,也不可能将我的每一个笔触都完全复制。但那水印……那是一种非常繁复的手法,需要在原画的底子里,用一种特殊的水笔嵌画进去,依我目前的水平,恐怕还无法做到这一步。”
张继问:“有没有可能后期复印上去?”
我苦笑着摇头:“后期水印是有,但不可能与画融和得这么细致。而且,那绘制的手法与笔触几乎就是我的。”
“几乎?”张继挑起眉,抓住了我语中的关键。
我说:“每一笔下的方位、长短以及笔锋收尾,都极尽模仿了我,可能除去我自己,拿去给笔迹专家鉴定都看不出来吧。因为……连我都觉得那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梦游画上去的。”说到最后除了自我解嘲,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结果徐江伦惊愕地看着我:“夏竹,你梦游?”
我无语对之。
最后张继肃了脸:“基于证据不足,申述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