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这门,那么事态就代表严峻。
他终于勾起了唇角浅笑,“这个理由可以接受。”话毕就将我从椅子里抱起放到了桌上,然后在我惊异的目光下,他突然蹲下身去解我受伤的那只脚的鞋。我下意识往回一缩,“你要干嘛?”很快就被他抓住,“有意重踩扯伤口子,不就是为了让我来吗?”他在说话间已经熟练地将我脚底的纱布解去,并从衣兜里摸出药膏和新的纱布上药包扎。
我闷闷地回:“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裂开了。”
他抬起头来,这时因为我坐在桌上、他蹲在地,视线变成是我从高处倾看他,只见那双黑眸内闪烁了笑意听他道:“那敢情好,借外界因素化为有利条件,知道会向我示弱了。看来我的习惯理疗法凑效。”
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其他,静静询问:“何时能带我走?”
好看的眉牵动了下,扬言反问:“想去现场?”我点头,“我想画影还原现场真相。”
“不用去了。”
我愣了愣,“为什么?”
“现场被破坏殆尽,你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残迹。”
脑中呈射出会场一片狼藉的样子,确实在那种情况之后,原有痕迹都被破坏得差不多了。我凝眉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