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又不确定地问:“你不可能第一眼看到小童就判定她参与过这些事,在那时案件也都没发生的。那你走近她是为了什么?”
高城的眸色变得极淡:“好奇。好奇你身边的这个小丫头为什么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一双如同四十岁老妇沧桑的眼。她貌似阳光的神色背后,藏不住的死沉之气。既然我也无事,不妨就剖析下了。”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与小童认识两载都没发现这些问题,高城在第一眼就看出了小童的本质。却听他觑着我道:“你也用不着自贬,一来有你自身神经缺失因素,二来你在那时未经我点拨,对行为逻辑以及心理学是门外汉,看不出也在常理。”
额头黑线冒过,他这算是安慰吗?有等于无,一再重复我缺神经,就好似在说我缺根筋一样,而且还暗扬了他自己行为逻辑心理上的厉害。我越发觉得郁闷了。
头上突的被挠了挠,抬下眼皮,看他右掌覆在上,像拍小狗一般的低懒姿态。我眯起眼,一念晃过心间,“当小童接到电话哭着说虎崖山上有她姐姐证件时,你就怀疑她了?”
“那倒没有。她那一刻的情绪是真的,童子琪这个唯一的姐姐对她而言是救命稻草,不过也正是她情绪的起伏